「倘若,在人生中遇到的那些路口,我選擇了右轉而不是左轉,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,我也不會做我現在在做的這件事。」
曾翻譯過《百年孤寂》等多部西班牙語著作的美國譯者古格里·拉巴薩(Gregory Rabassa)在自己的回憶錄中寫了這麼一句話,認為是機緣帶他走上翻譯這條路。
但我倒是覺得自己和他不同。
不管人生帶我走到哪裡,我似乎都會憑著手中的指北針,調整自己的方位,義無反顧地繼續朝翻譯這條路前進。考大學時沒考上理想的外文系,但我還是很頑固地連續考了好幾次轉學考/轉系考,最後是拿到歷史外文雙學位;考研究所時,第一次考譯研所沒有上,最後上了外文所,想說這年代還是至少得拿個碩士學位比較好,可是念了一個月後就決定休學,想再拚一次譯研所,結果也順利考上了。
總之,不管走錯多少次路,還是會拿著指北針把正確的方位再找回來,不想因為機緣帶我到哪裡,就甘於那個地方……。
這應該也算某種機緣吧。但除了機緣,我也感謝自己的固執。